la la HASTUR
新天使张开他血淋淋的翅翼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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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不要喑哑的夜莺

【黄杰】涸辙

类型:《第五人格》同人

CP:黄杰(寄生之面黄衣之主×心音MAX祭杰克)

分级:PG-13/清水

警示点:OOC预警、拟人状态、年龄差、人外、||敏||感||描写

私设:

  1. 本文背景为自设的“更加真实化的游戏”,人类和屠夫在游戏过程中都会受到真实的伤害;屠夫的承受度和恢复程度强于人类
  2. 寄生之面与心音祭均为人类,寄生之面(32)为斗兽场之主,心音祭(19)为犯下校园||谋||杀||案的学生、“天生恶童”

Warning:如果您对寄生之面和心音祭都感到反感,那么这次创作就是成功的。他们并非讨人喜爱的角色。


2022黄杰520爆更-03

本质是调侃鹿角大爹与中二小孩文学


塔楼最顶端的一扇窗大开着。心音祭坐在洞开的窗口,裹在白袜和皮鞋里的两腿垂在外面,一下一下踢踏风化的砖墙。他打扮得很漂亮,总是很漂亮;每个人大抵都见识过了,斗兽场之主是如何装扮他天真却恼人的洋娃娃的。年轻杀手宽大的玫红衬衣被高处的风吹得涨起,一朵欲开的花苞,哑光的黑色丝绒短裤上坠着珍珠的链子。黄金的脚环、纯银的戒指、嵌满绿宝石的项圈——比盛宴伯爵衣领下的那个金环要宽重很多——这些饰品套在他身上无疑太过粗笨了,活像镣铐一样束着他皮肉薄薄的脚踝与脖颈。但是心音祭看起来十分快乐。年轻的杀手嚼着蜂蜜软糖,鞋跟一次一次蹬踹着,沙土簌簌剥落。

 

后院的繁花在春日尽时已经悉数凋谢了。长久的无人料理使得那些残余的枝叶亦在阳光中蜷曲、脱落,分明已是夏日却有了早秋的颓势。东亚人面对如此景象,总不免心生悲意,素爱下午茶的美智子与谢必安便鲜少出现于后花园中;那把最宽大的扶手椅,与那几张精巧纤细的茶桌,今日算是被斗兽场之主独占了。

寄生之面自然不是来喝茶的。优雅的休憩、艺术的享受从来不曾步入他泥沙俱下、充斥着血汗与荷尔蒙的生活。他看似安静地闲坐着,那双伤痕累累、缠绕了层层绷带的手掌却从膝前向上撑起,随着他艰难无比的动作,镶嵌着无数人面的黑紫触肢终于拔地而起。庄园主将邪神与怪物的特权赋予他的人类之身,尽管为此他付出了许多许多代价,譬如几乎失去了赖以为生的双手……斗兽场之主随意地、珍爱地抚摸在他脚边舒展生长、黏糊糊的触手。那些活的人面又一次张开了扭曲的口,啃咬在他的指节上。他只懂得如何征服,却不会驯化——寄生之面烦躁地挥了挥手,触肢发出尖叫,撕裂为浆液,顺着地面的豁口叽叽咕咕地流走了。男人等待了片刻——然后再一次耐着疼痛,顶起五指,把它召唤出来。

在他反复与那无智识的东西争斗时,金纹大触端着一壶清茶,不请自来地拉开他身边的扶手椅,端正地落座了。鎏金色的怪物流动的双臂搭在座椅两侧,胸膛挺起,微微抬头,腰背笔挺得如一棵劲竹,他用两指优雅地捏起壶柄,却又不用茶杯,直接将滚烫的红茶送入撕裂的利嘴,他那流质构造的口腔、下巴与喉咙在高温下短暂地炀化了,融蜡一般塌陷下来。寄生之面厌恶地看着他。金纹却偏要迎着他鄙夷的目光,微笑着转过身来。“您也有兴致来喝下午茶了?”他问道。

斗兽场之主没有理会他。金纹的两眼虽然看似礼貌地望着他,但他的目光早已穿透了那色厉内荏的男人,玩味地投向了别处。“您的伴侣,没有一起跟来——是您今日不想带上他,还是——他自己不愿意来呢?”

“怎么可能。”寄生之面下意识地反驳,与此同时那根触手在他们中间重新破土而出,随它的主人一同嘶嘶怒瞪着冒犯了他的怪物。金纹大触探出那只人类般光滑的右手,倏然握住触手的尖端,熟练地用指尖搔刮、磨蹭着它。“啊,恕我冒昧——依我来看,您怕是管不了他了。”

恐怖恶心的触肢在流体怪物的手中却更加服帖乖巧。这堪称极度的羞辱,强壮的男人用力一攥五指,让那不听话的召唤物在惨叫中炸成一地碎块。“你很了解我吗?”他呵斥道。他不自觉地把金纹也当作了自己的所有物,以至于不再对他不体面的愤怒加以抑制。他的情绪无疑影响了那些有意识的触手,它们开始在茶桌四周、在几乎枯死的灌木丛、在他的身侧顶破地面,旋转着的鬼脸阴森森的。金纹大触不耐地打了个哈欠。寄生之面也打算殴打他一通吗,就像对待那个不开化的小家伙一样?一个正试图用暴虐树立那不存在的威仪,一个正斟酌如何四两拨千斤地反转这次无聊的闹剧。但他们忽听得身后传来一阵清脆的喊声,是被打扮得华丽浮艳的心音祭歪坐在窗口,欢快地向他们——是它们——挥着手。

“你好啊,文森特!你好啊,约翰……麦克斯!乔尼!你好啊!”

 

一直到晚上心音祭还是兴奋得很。自从寄生之面学会召唤出这些触手,他就一直处于一种孩子气的、奇怪无聊的亢奋中。此时卧房内灯火昏暗,只燃着几支气味难闻的香烛,年轻的杀手趴伏在||床||榻||一角,被丝带反缚住了两手,斗兽场之主为他||赤||露||的浅麦色皮肤涂抹香脂,一件一件剥去那些崭新的衣服。可是他的眼睛四下乱转着,没由来地脱口而出:“你好啊,阿尔伯特?”

“谁是阿尔伯特?”寄生之面扯开他的衬衣,这件红衬衫的纽扣是缝在背后的。所以他的小情人必须撒娇哀求他来帮助自己穿好它,或是放弃这件专为他量体裁定的贴身衣物。心音祭扬起下巴,点了点在||床||边||扭曲蠕动着的触手,触肢上的鬼面和他一样抿着唇,嘴角却弯弯地挂着笑。

“……你之前不是管它叫麦克斯吗?”说出这句话后,男人方才意识到,他自己仿佛正中了他幼稚的小情人的下怀。我为什么要记住这些蠢名字?他用力把心音祭翻过身来。结茧带痂的粗糙手指撬开年轻杀手丰润的唇瓣,去狠狠拉扯他口中柔软潮湿却不服管教的||舌||头||。心音祭被他折磨得溅出眼泪,哀声与皱起的眉头终于释放了斗兽场主胸中的一股浊气。

——FIN——


PS:

1.

题目典出“涸辙之鲋”,比喻寄生之面所处的一种沟通的困境(虽然是他自找的.jpg)。

2.

部分细节感谢 @河风 与 @lnyx齐昊。 的共同讨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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